12歲少女拜師學畫!老師情陷「苦等13年」終抱美人歸 新婚夜「為她畫了一幅人體畫」獲利1.5億

古人云,人生四大喜事莫過於: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但在洞房花燭夜這種如此讓人心情澎湃的夜晚,這對新婚夫婦卻在完成一件極為特殊的事情:畫畫。而且,新郎官的創作並非是簡單意義上的繪景繪情,而是用畫筆將嬌妻的曼妙的人體畫在紙上。

對於丈夫這種近乎怪誕的舉動,妻子卻毫無抱怨之意,甚至還主動配合起了他的創作。按理來說,這種隱秘人體畫應該當做夫婦倆的閨中趣寶,被好好收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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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人沒想到的是,這位丈夫竟然在同年的全國「油畫人體藝術大展」上將其高調展出,引得20多萬人前來觀看。

而在該作品問世的24年後的北京保利國際春季拍賣會上,夫婦倆又再次憑藉著這幅人體畫像獲利3450萬(約1.5億台幣),實現了名利雙收。

有人不解,區區一幅人體油畫為何能受到這麼多人的追捧,甚至賣出天價呢?如果你知道這對夫婦的真實身份就不會感到驚訝了。

原來,這副人體畫像的創作者正是引領中國油畫走向世界的中國藝術研究院中國油畫院的院長楊飛雲,而畫作中的女人是比他小10歲的嬌妻佟芃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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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識於佟芃芃的金釵之年,那時的楊飛雲甚至還擔任過佟芃芃的美術老師。經過13年的苦苦等待,楊飛雲才抱得了美人歸。

那麼,楊飛云為何會選擇在人生最重要的時刻,為嬌妻繪製如此特殊的畫作呢?楊飛雲與佟芃芃這對師生,又是如何一步步發展成戀人關係的呢?

因畫結緣,邂逅一生摯愛的「繆斯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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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12歲的佟芃芃被母親送到少年宮學習畫畫。在那個年代里,很多家庭連飯都吃不飽,更別提花錢去學習這些「附庸風雅」的玩意兒了。

佟芃芃家境也不算優越。父親去世以後,家裡養育4個孩子的重擔就全落在了母親一人肩上。而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佟芃芃性格也十分內向。

在社會上,內向或許是一種不佔優勢的脾性。但在母親看來,這或許能成為引導佟芃芃走向藝術殿堂的明燈。

於是,在開明的母親的堅持下,佟芃芃進入了當地一家小有名氣的藝術機構學習繪畫。

當時,招收佟芃芃的老師,正是剛滿22歲的楊飛雲。實際上,當時的楊飛雲也並非是科班出身的。他對油畫的心得和感悟全來自於自己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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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飛雲是土生土長的內蒙古人,他從小就住在大草原的蒙古包中,聞著牧草和羊糞蛋子的氣味長大。

在他的心裡,一直有個比草原更寬闊的世界,那就是藝術的世界。而幫助他開啟那個世界大門的,是父親的音樂和母親和剪紙。

楊飛雲的父親是村裡有名的音樂老師,不僅歌喉了得,演奏馬頭琴和蒙古鼓更是一絕。

而他的母親擅長剪紙藝術,一雙巧手只需上下舞動一番,就能製作出一幅幅極具美感的剪紙,讓人看了無嘖嘖稱奇。

藝術之家出身的孩子,或多或少都會對藝術充滿嚮往,楊飛雲也不例外。在父母的影響下,楊飛雲從小就有了自己的藝術愛好,那就是塗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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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空閑的時候,年幼的楊飛雲總會選擇待在屋子裡,不願與其他小夥伴上躥下跳。

而他十年如一日重複著的動作,就是把每日的所見所聞畫在紙上,然後用略顯粗製的油筆將其繪製成塗鴉。

儘管楊飛雲在畫畫上有天賦,但在那個年代里,尋常人的愛好總是很難當飯吃的。

於是,1971年,剛年滿17歲的楊飛雲就被分配到呼和浩特鐵路局,老老實實地當起了鉗工。

鉗工,顧名思義就是用工具對零件和設備進行加工、製造和維修。總的來說這也算是個清閑活。在這種較為輕鬆的工作氛圍中,楊飛雲依舊有空閑來發展自己的興趣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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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少年時期不同的是,他不再局限於簡單的塗鴉,於是開始了速寫和素描。勞動工人的辛勤勞作、鐵軌上呼嘯而過的火車,以及當地的風土人情,都被楊飛雲用畫筆用心記錄了下來。

當然,有的東西光有天分還是不夠的,特別是像畫畫這樣的藝術活,倘若沒有一個好的啟蒙老師加以指點,很有可能會陷入靈感枯竭的死胡同里,難成大器。

很幸運的是,在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鐵路局裡,楊飛雲遇到了改變自己一生的恩師。

這位恩師畢業於內蒙古師範大學美術系,是系內有名的高材生,在油畫領域頗有造詣。

當時,因為四處給人畫肖像練手,楊飛雲的繪畫水平突飛猛進,在局裡也算小有名氣了。

老師傅自然也看過了楊飛雲的作品。楊飛雲靠自學在美術上能達到這種水平已經十分難得了,不過科班出身的老師傅還是一眼就看出來了他畫中的不足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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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有餘,但是力度卻沒把控好。這樣的作品,縱然在感情方面登峰造極,若無法用畫筆完美展現出來,也難有出頭之日。

帶著惺惺相惜的好意,老師傅特意將這個問題反映給了楊飛雲,並認真給出了自己的建議。而後老師傅看出他在古典油畫領域有天賦,又把自己的珍藏多年的畫冊贈予了他。

面對老師傅的提攜與指教,「野路子」出家的楊飛雲自然是無比感激。而對於師傅的建議,他也思考了很久。

在繪畫之初,楊飛雲其實並沒有確定自己將來究竟要走哪種風格,只是因為喜歡畫畫,才一股腦地畫了十幾年。

但是在聽到老師傅談及古典主義與中西繪畫藝術的相通后,楊飛雲才真正確定,古典油畫才是自己的畢生所求。

可以說,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位「伯樂」的指引,楊飛雲的油畫世界觀才真正建立了起來,而這種將走向世界的帶有東方韻味的古典油畫才生根破土,迸發出了藝術的萌芽。

經過3年的苦練,楊飛雲在古典油畫方面逐漸有了自己的心得。1974年,不甘平凡的楊飛雲終於下定決心辭去這個「鐵飯碗」,來到大城市勇敢逐夢。

他原以為,初生牛犢的他,這場夢會做的很辛苦。 但令他沒想到的是,一位繆斯女神的出現,竟能讓他的步伐走地如此輕快。

而這位給楊飛雲的一生帶來好運的繆斯女神,正是當時年僅12歲的佟芃芃。

苦等13年,兩人終於結為畫壇眷侶

在希臘神話中,繆斯女神又稱為第六感女神,是靈感與思路的象徵。

對於藝術者來說,倘若一生中能遇見自己的慕斯女神,就意味著自己的藝術之路將暢通無阻,創作的靈感永不枯竭。翻譯成我們普通人的說法,其實就是「旺夫」和「福星」。

毋庸置疑的是,佟芃芃的出現的確給楊飛雲帶來了好運。兩人初次相見,楊飛雲就不禁感嘆,這真是一個富有東方氣質的奇女子。

「即便芃芃什麼也沒做,骨子裡那種與生俱來的典雅氣質,瞬間就能將人帶入畫中。」

佟芃芃身上的這份獨特氣質深深地吸引住了楊飛雲,加上當時她還是班裡唯一的女學生,楊飛雲對她的專註度自然比別人多了幾分。在繪畫方面,楊飛雲向來推崇知行合一。

對於畫家來說,把作品畫地像照片一樣,並非是一件好事。唯有靠自己用心去領悟,畫出傾注了真實情感、能讓人共情的作品,才配的上是佳作。

為了培養學生這種觀念,楊飛雲經常帶著學生們到戶外寫生。

有時他們會在夏日的野外沉浸式創作,有時會蹲守在人潮洶湧的候車室,細緻地勾勒出旅客們的神態與動作。

而更多是時候,他們會在寧靜而又祥和的夜晚,聚在黃色的燈光下,一遍遍地繪製著描繪了無數次的石膏像。

這種靈活的練習方式讓原本內向的佟芃芃也變得鮮活起來了。即使在幾十年後的今天,每當回憶那段快樂的年少時光,她總會想起那時清新的空氣,互相打鬧的同窗,忽明忽暗的燈光,以及那個一直溫柔微笑著的老師--楊飛雲。

在那個時候,對於楊飛雲的情感,或許佟芃芃自己也搞不清楚,這究竟是對一位師者的敬意,還是對一位男性的仰慕。

但是,她能肯定的是,倘若說年少時的自己是快樂的,那這份快樂中一定有一部分是因為楊飛雲。

奈何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2年後,隨著佟芃芃少女時期的落幕,楊飛雲與佟芃芃也迎來首次的離別。

而值得欣慰的是,這次的離別,對於楊飛雲的事業來說,並非是壞事。因為在那年,他考上了中國美術界的最高學府--中央美術學院。

1978年,隨著全國高考的恢復,24歲的楊飛雲經過努力學習,終於考上了中央美術學院,彌補了多年來非科班出身的遺憾。

儘管呼和浩特與北京的距離足有470多公里,楊飛雲和佟芃芃的緣分卻並未結束。相反地,隨著兩人常年的通信,雙方的感情甚至越發深厚起來。

那時的佟芃芃因為繁重的學業已經停止了繪畫,但對於藝術的渴望與追求她卻一刻都沒放下。

特別是楊飛雲在信中的字裡行間,向她展現出的老北京的風土人情、人文樣貌,更讓16歲的佟芃芃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追隨老師的腳步,考上北京的高校,親自去那座歷史古城瞧一瞧。

1981年,17歲的佟芃芃在楊飛雲的鼓勵下,考上了北京中醫學院中藥系,開啟了屬於她的五年大學時光。

來到北京后,果然與楊飛雲信里所說,這裡的藝術氛圍格外濃厚,風土人情異常開發。在這種活潑的環境中,佟芃芃度過了一段極為快樂的大學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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